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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记忆与大脑的关系,就好比电脑里的一段视频,我们可以用播放器播放视频,但其实这段视频在硬盘里只是一长串的0与1,经过解码编译之后,才得以在播放器中播放。
而记忆在我们的大脑中是以哪种形式储存的?我们人类还不得而知,这对“脑机互联”技术有着重大的意义。
也许是某种神经递质?也许是某类电信号?
那他又是通过怎样的形式编译的呢?
尤瓦尔赫拉利在其著作《今日简史》中提到了生物算法一词,或许是某类生物算法,我们还无法获悉,但至少,人类的大脑绝对不是基于0和1的二进制机器。
我不是研究这类生物学的专家。
我只能从我们的生活中去聊聊我们的大脑这回事。
我们知道,人类在漫长的进化历程中,发明了语言与文字,并形成了依赖于此的思维方式。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以英语为母语的人的人和以汉语为母语的人在思维方式上的不同。英文象声而汉文象形,语法上也是有着极大的不同。
我们在提取记忆时候,浮现在脑海中的记忆以画面的形式展现,这个画面也许是我们在当下那个情景中的所见,是视觉信息。我们在这个视觉信息中,同样不能跳出第一人称的视角,前面客观地去看待一件事,所以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于音频信息,假设其存储在大脑中的方式与视频信息相同,那么对比起两种信息,我们可以知道差别:编译器。我猜想,人类对于音频信息的编译是有局限的,局限于我们的声带所能发出时的声音。例如,当一个人想起猫叫的时候,我们通常可以想起“喵~”的声音,这得益于我们的声带允许我们去发出“喵”这个声音。而当我们想起马或者牛或者鸟的叫声时,我们只能辨认,而无法编译。
再比如,你来到广东,而你并听不懂广东话。你在地铁站,一位广东本地人与你打招呼,这时你通常会说:“不好意思,我不会说广东话”,于是你们改用普通话交流。几句话交流过后。你再想起老广和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这时你肯定记不起来,因为你的大脑,对于这样陌生的语言,并没有解码器,因而也许无法储存,即使存储在大脑中,你也无法再把它编译出来,所以你想不起来。
同样的,对于视频信息,我们看起来似乎有与生俱来的编译的能力,因而我们可以在生成记忆时,制造画面。但是前文提到的视频信息,其实并不全面。视频信息,只不过是光照射到我们的视网膜上,刺激视网膜,通过视觉神经传输到大脑中,通过一系列生物算法所形成的画面。我们能够制造视频信息,当然也能够编译视频信息。
我们看到的世界,只不过是我们的大脑说理解的样子,但是对于更加全面的光学信息,在其他生物大脑中形成的画面,我们是无法想象的。例如,为什么斗牛会对红色敏感。又比如,我们对于光学信息在苍蝇这样拥有复眼的昆虫中所形成的画面,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以上是我对大脑和记忆的思考,并不科学,只是我的主观想法。
生活小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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